《金瓶梅》後二十回的敘事概念與指涉意義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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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年 | 107 |
學期 | 1 |
出版(發表)日期 | 2018-12-08 |
作品名稱 | 《金瓶梅》後二十回的敘事概念與指涉意義 |
作品名稱(其他語言) | |
著者 | 林偉淑 |
單位 | |
出版者 | |
著錄名稱、卷期、頁數 | 《東亞漢學研究》特別號(2018年) |
摘要 | 《金瓶梅》前八十回是以西門慶為敘述中心,後二十回情節發展極為迅速,事實上這正是《金瓶梅》作者的用心之處,在後二十回,短短的幾年內龐春梅已演繹了前八十回西門慶一府十年的榮衰。後二十回情節敘述,男性以陳經濟、女性則以龐春梅為敘事中心。特別是在後二十回的敘述陳經濟走出西門府,走向了市井,除了讓我們看到富二代的敗家破落之外,透過陳經濟身體欲望的書寫、性與死亡的描摹,更再次宣告《金瓶梅》一書將「權力與性」作為貫穿全書的主題,然而不同的是,權力未必都在男性手中,當龐春梅將陳經濟以表弟之名迎進守備府時,權力和欲望的位置就改寫了:西門慶代表父權社會底下,透過權力與財勢交換女體、孌童性愛的男性/父權。而龐春梅和陳經濟的欲愛與權力,則打破了男性/父權社會的單向性與絕對性,說明了權力與性的交換,是普世存在於人性底層根本的欲望。表現了男性形象的弱化:男性權力與欲望的錯置。相對的,周守備則是盡忠職守,建業立功以壯大家族,然而,周守備的忠義,是對於周府裡倫理綱紀不彰、官商勾結不忠不義的嘲諷,並直書國破家亡的敘述主題。韓愛姐的出場是欲望的符號,複寫了潘金蓮,接續潘金蓮和陳經濟的欲愛糾葛,使得《金瓶梅》成為前後文本相呼應的「欲望之書」。如果我們從性別政治的角度來看,可以看到韓愛姐從欲望糾纏的女子,成為陳經濟守節的賢妾,不惜剪髮毁目,這是作者透過作品所寓寄的誡世勸懲,同時,除了勸善懲惡外,也投射了文人士大夫在「性別政治」底下,對於女性的期待。看似縱欲的《金瓶梅》女性身體書寫,最終仍期待女性的身體是臣服在道德的要求或規範底下,即使這是在重利縱欲的晚明社會,作者仍渴望能對於家庭秩序的維持。可知《金瓶梅》是以儒家反面筆法寫出的時代悲感之作。 |
關鍵字 | 金瓶梅;權力;欲望;身體政治 |
語言 | zh_TW |
ISSN | 2185-999X |
期刊性質 | 國外 |
收錄於 | |
產學合作 | |
通訊作者 | |
審稿制度 | 是 |
國別 | TWN |
公開徵稿 | |
出版型式 | ,紙本 |
相關連結 |
機構典藏連結 ( http://tkuir.lib.tku.edu.tw:8080/dspace/handle/987654321/115820 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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